《上海财经大学报》
出版时间:2017-11-3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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忆往我校银行学系校友□王玮






  我是生长在长江边———南京市近郊的一个小县市,人口不到廿万,以耕种为主,本地产稻米,尤以糯米最有名营销全国,其次茅山茶叶也是名产。但教育方面仅二、三个小学,及一所县立初级中学而已。我父执辈初中毕业后都赴南京,读高中及大学,伯父还去法国留学攻读文学。
  1937年我考上当地初级中学,因日本的入侵,无奈逃难至上海租界暂时居留,就地开始入学。当时因生活压力,考大学时以读国立学校为目标节省学费。那时的国立大专院校都是联合招考,压力很大,所幸蒙国立上海商学院录取,而校舍也是租几间教室很简陋,但教授都很严格;我们课余也是在家攻读,很少有任何活动。不幸不到二年,日本发动太平洋战争,攻占上海租界,在上海的国立学校也不能继续而暂时停学。直到抗日胜利后,国民政府回到上海,先设临时大学,让当地学生继续读书,然后再分发至正式的学校就读。我就回到母校———国立上海商学院,院长是朱国璋先生,在四川路有完整的校舍,内有新建的图书馆、游泳池、体育场及大礼堂,还有厨房供应午餐,虽很简陋,但我们每个学生都很满意,另有男女生宿舍。可惜好景不常,二年多后内乱又起,那时学生除上课时间外,很少有其他校外活动,都是思想单纯。
  1948年我们毕业,开始另一项人生规划,就是找工作,但因国共内战就业困难,男同学或许比较容易,而女生在那时代问题多多。再加家庭有变故,我母亲已逝,父亲随继母再回乡间老家,也无法顾及我们子女。所幸有一位亲生姨母在台湾工作,该时正是台湾一切待重建开发之时,需要一批年青人打拼。我到台湾南部高雄后,考取国营企业的台湾铝业公司,可是台湾并没有生产铝矿,都是自闽南进口在台炼制加工成铝锭,约十年后因铝制工程渐渐没落,同时因外子也调至台北工作,我也就调至台北电力公司工作至退休。
  来台湾忽忽六十六年,当初感到一个小小海岛,能充满活力,各省移民也很努力开发,中华民族子孙就有它的优越文化历史价值。
  (作者写于2016年12月台北,时年九十又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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